苏明月是因为元傲的原因,不喜欢不择手段,一心争抢皇位的人,但苏明月也不得不承认,她并不讨厌萧牧,甚至有些欣赏,不过,也仅限于欣赏。
“月儿说的未免太绝对了,有时候并不是帝王薄情,而是他们真的身不由己。”萧牧的心里有些黯然。
他又何尝想过这种算计来算计去的生活,何尝想带着一副假面具生活,可他没有选择,父皇的宠爱对他是一种保护,更是一种伤害,作为父皇最喜爱,最看重的儿子,未来不管谁做皇帝都是容不下他的,他只能去争那个皇位,去争他和母妃以后的安宁。
“殿下就当我没什么志气吧,我不想再争,也不愿去接受什么身不由己,既然知道自己身不由己,又何必去招惹旁人对你一世一心?”
苏明月说的话有些重,帝王之道,遍地荆棘,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若是有元铭太子如此安稳的地位,自然是可以爱人的,但如萧牧这般,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如何,又怎么能好好地爱一个人。
苏明月说的是有些绝对了,再来一次,苏明月不是做不到,而是苏明月不想了,艰难的一路之后是片刻的荣光,之后迎接她的就是背叛。
也许萧牧该去把元傲好好打一顿,就是因为元傲,苏明月才对皇帝这个职业有了阴影。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骗人的,男人一有钱就变坏,一有本事就变坏,当上皇帝更要变坏,这世上有几个男人是守着一个女人清清静静过日子的我,杨建当时跟独孤伽罗说的情话何等动人,一生一世都只要独孤伽罗一个人,可最后不还是迷上了宣华夫人,和伽罗夫妻情断,刘秀对阴丽华也是一往情深,娶妻当如阴丽华,那个时候的刘秀,大概是真的喜欢阴丽华,可最后呢,迫于形势,他也只能娶了郭圣通,甚至为了让郭圣通满意,还要让阴丽华离开。
苏明月不想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让自己的丈夫陪在别的女人身边,就算是身不由己,苏明月也绝不接受。
“我本来是最以我皇子的身份为荣的,没想到到了你这,却是我这个皇子的身份阻碍太多。”萧牧苦笑道。
皇子的身份确实是给他带来了许多,但萧牧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自己不是皇子,母亲也不是皇妃那该多好,他也不必费心去争,他的快乐也许很简单,就如同民间说的那样老婆孩子热炕头。
苏明月忽道:“萧牧,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怎么了?”萧牧关心道。
“我身上有些发软,还有些热。”虽然说现在已经是晚春,但晚上也是很凉的,苏明月穿的也不是太臃肿,发热实在是不可能的,苏明月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难道严氏真的如此忌惮她,非要毁了她不可?
听苏明月这样说,萧牧也上了心,在房中四处搜寻,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屋里的香炉上。
“香有问题。”萧牧之前也是见过这种手段的,拿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壶,浇在了香炉里,只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处,苏明月越来越热。
萧牧毕竟是习武之人,并没有同苏明月一般中了算计。
“萧牧,我敬你是个君子,若是你今日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不死不休。”苏明月瘫坐在椅子上,用尽全力说出了这番话啊。
“本王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萧牧又气又怒,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拿脚去踹门,什么形象,现在又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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