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se拽着他的袖子,献宝似得说。
沈瑜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而是拉开车门,“我已经和秦老师打了招呼,这几天你就不要来上课了。”
“为什么?”
“等你父亲离开。
你不想和他走吧?”
“当然不走。”
sese睁圆眼睛表明立场,并且立刻俯身钻进车里,自觉的扣好了安全带。
沈瑜凝视着她的头顶,微微一笑,关上车门绕到车的另一侧。
早sese的母亲去世前,季明诚就明目张胆的养着情人,不仅一直和情人生活在一起,还生下了孩子,对sese母子毫不关心。
母亲去世后,老船王把sese从伦敦接到香港,从此之后,她就当做自己没有爸爸。
“他现在装腔作势的演戏,无非还是惦记着那部分财产。”
sese说着,心情显得很低落。
老船王去世后,遗嘱上把7的集团股份留给了sese,因为当时sese已经成年,所以直接由她持有。
季明泽和季明诚两兄弟争家产时,sese选择把股份过户给叔叔季明泽,为此,和季明诚彻底闹僵。
“虽然他现在只字不提,但是只要我跟他走,一个月后一定会问股份,两个月后就会要求我把过户给叔叔的那部分要回来。”
沈瑜一言不发的听着,开始觉得心疼她。
豪门家的大小姐又如何,虽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一定能如普通人家的孩子那般简单幸福。
没有人会愿意与亲生父亲为敌,除非万不得已。
而且,当初她把股份给了季明泽,为他能掌舵集团打下了基础,可是紧接着“季明泽毒害老船王”的消息尘嚣而上,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否定?
所以,她才会想躲起来,躲在北京这个极少人知道她的身份地位、更没有人会对她指指点点的议论的地方,可以让她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慢慢淡忘。
他总是以为她很年轻,做事不成熟,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不够了解她。
然而眼下,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季明诚离开北京,远离sese的视线。
沈瑜利用在伦敦的人脉,与季明泽合作,制造了几起事端,恐吓季明诚现任妻子和孩子,逼迫他不得不立刻赶回去处理。
季明泽仍然不打算见sese,但是却提出一个月后,会把sese接走。
沈瑜的反应,有些激动。
季明泽轻笑着问:“怎么?
你不舍得?”
沈瑜自知反应过激,轻声清了嗓,并且露出标志性微笑,语速轻缓的说:“只是没听她提起过,有些意外。”
“我还没和她讲,不过,我答应过她的,要给她准备一个盛大的成人礼。
去年正好父亲病重,她的生日过得很简单仓促,今年我要补偿给她。
到时候一定邀请你参加,你不会不给面子的哦?”
季明泽向沈瑜举杯。
杯子相碰,发出空灵的声响。
沈瑜笑着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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