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音知道他没有在笑,这人唇角牵起了唇角,凤目中却眸色淡淡。
她心里更加惊怕,这人果然没有放弃,保佑阿声在下面久久等不到她会上来看一眼,此时唯有尽力将人拖住了。
姜负雪看着她乱转的眼睛,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这么盼着他来找你?”他揉着手下雪锻似的肌肤,残忍打破她的幻想,“他大概已经被什么人牵绊住了吧。”
宴音的腰肢不盈一握,被他扣紧带入怀中,喃喃道:“我在这上边等了你许久,终于等到了。”
说话声更似喟叹,若教他人听得,只怕身子也酥了半边。
偏宴音想到方才的猜测,再看他这惺惺作态的模样,只恶心得要吐了。
“想说话吗?”他问,带着诱哄,“想说话就眨眨眼睛。”
宴音与他对视,两人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她思忖片刻,缓缓地,眨了一下张合的杏眸。
他爱着这狡黠的模样,偏又过于聪明了,若是傻一点多好,他们早便能安心在一起了。
“乖儿,我松手的时候记得莫喊,不然别人会以为姜大人在同他夫人偷欢罢了,传出去倒成了一桩艳闻。”他微微歪着头说这话,半点不像威胁。
宴音讨厌这下流的手段,偏只能依从,又默默眨了一下眼睛。
覆在她脸上的掌撤了,宴音应呼出一口气,厉声问道:“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你现在又是为何?”
“权宜之计罢了。”姜负雪反悔的话出口,脸上半点惭色也无。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姜负雪瞧她生气,心中反升起愉悦,轻咬了下她的下巴:“说说,刚刚在发什么呆呢?”
宴音被他亲近,只觉得毛骨悚然,怒声斥责:“恶心,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