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骂下来,那秘辛已被摊开了来,洛扶安仍旧骂着,将二十年的怨愤发泄,对面的两人沉默下来,心思各异。
宴音抬头看向霍南疏,因为她察觉不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安。
然而见到了确实一双平静的眼睛,好像洛扶安说的不是他的事情。
“你骂了这么多,我娘在其中做了什么恶?”
霍南疏只这一句,像掐住了洛扶安的脖子,他眼珠紧缩,喘着气不知说什么。
半晌,他咬牙讽道:“我爹这么疯,谁知不是她有心勾……”
话还未说完,宴音和霍南疏双双抬起一脚,将他踹到在了地上。
他该恨的是洛纬,这拎不清的玩意儿。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这戏还要进行下去,她看着躺地的洛扶安,叹了口气道:“到底是上辈的事,少将军何必如此呢,多个人也多条路不是?”
此刻的洛扶安像快热铁被冷水浇过,声音也虚渺下来:“是不该,但我和你霍南疏,永远都不可能是同路人。”
这是他治不好的心病。
说罢这句,洛扶安翻身而起,径直走出了练武场。
宴音看着大门的方向:“很多时候,不说话就是什么都说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留在盛京定是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霍南疏知道她的心思,说:“我去信套一下洛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