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人声音却沉闷:“记得。”
去年怀里这没心肝的还在一心记挂着别人。
这是又吃醋了,宴音转头瞧他显是负气的脸,说:“我说的是更晚一些,盛京初雪那天。”
霍南疏怔愣了一下,顺着她的话,想到了那个吻,眉眼暗淡下来,明明是那么亲近的动作,做起来却带着痛楚和苦涩。
最后,他活该挨那一巴掌。
尚回忆着,宴音已匀出一只手去碰了碰他的脸:“阿声,还疼吗?”
“不疼了。”
霍南疏吻住了回头的宴音,这一次得到了回应。
不设防的齿关随他肆意进出,任由他勾弄起柔软小舌,宴音也尝到了红薯香甜的味道。
一吻罢,他轻贴着宴音娇软的面颊,接过了她因接吻拿得摇摇欲坠的那半只红薯,装到了纸袋子里去,又拿帕子细心擦干净了她的手。
两人在塔顶待够了,正准备离去之时,霍南疏却看到了一个人。
“洛扶安。”他念出这个名字,宴音听到也往下看去,就见到了花楼前着白鹤冲日袍的人,正搂着楼中的花娘说话。
“他有什么问题吗?”
迎着宴音疑惑的目光,霍南疏将前情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梓州兵变之后,霍南疏就见到了洛纬,他带人守住了城门,但到底是师出无名,只好借洛纬的名头,假装是其留在城中以备不测的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