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疏刚想摇头,又见宴音已经沉迷进去,才点了点头。
江川月这把同小侯爷下的枯燥,只是讲讲规矩,小侯爷安静地听着。
说完,她问一句:“可会了?”
小侯爷点头:“略懂。”
二人又试着下了一局,江川月惊喜地发现,小侯爷不但把规矩都记住了,且进攻气势很盛,瞧着极有天赋。
另一边宴音落下最后一子,脸上泛起得意:“我赢了。”
没想到尤洺詹还是那句词:“再来再来。”
江川月说道:“尤洺詹这水平真的不行,我刚教完小侯爷,不如让他们一块下几局?”
“阿声可以吗?”
“可以。”
棋盘恰似是另一种战场厮杀,霍南疏执子之时觉得陌生又熟悉,倒也有几分意趣。
“对了,还要个彩头,”江川月兴奋地举起一只手,“若是尤洺詹赢了,我今晚就住在宴府,行不行?”
她说完饱含着期待地看向宴音,她还想和她晚上说说少女心事。
“哦,为何他赢了,提要求的是你啊?”宴音假装听不明白,她旁边的霍南疏不易察觉地蹙起了眉。
尤洺詹难得不怼江川月了,说道:“我赢就是她赢。”
引得江川月嘴角的笑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