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
“说了我就轻点。”他说着漂亮的谎话。
“真的?”
那尾鱼儿上钩。
他笑吟吟点头:“嗯。”
“我想,”宴音杏眼朝天上看,“想看你哭出来,再喊我的名字……”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禁不住的霍南疏堵住了嘴。
燥热的吻将彼此的舌尖卷得辣酥酥的,黏腻的咕啾声调弄着耳膜,让人呼吸加深。
“哭出来,喊我的名字?都会有的。”他说着,将人推高。
两人衣衫皆是完好,私底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宴音她瞧着这人的眼神就觉得危险,一时后悔自己玩闹太过,接下来的话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跑已经是不能了。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霍南疏忍不住在她微嘟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
夏末仍旧温暖,风吹皱了一池的绿水,哭花了脸的人抱紧了他的脖子,如幼莺哀啼。
霍南疏桃花眼灼灼耀目,漫含无边情愫,听到她的哭声,也听到了她叫自己的名字。
稍解了怨念,将魂不附体的人儿抱出了假山。
一路避开了人回到卧房内,她被霍南疏放在了一旁的绣榻上。
少年眉眼之间是无边的艳色,宴音皱紧了眉,又怒又气。
他在这时总是不听话,想起先前与人拼斗时的桀骜不驯,在她面前怕是只有这一时半刻能瞧得出来。
偏偏霍南疏只注意到了她捂着肚子的手。
他扶上她的手,神色是正经的担忧,宴音拍开他的手,现在才担心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