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又跑偏了。
她将药膏涂抹在霍南疏胸口上最大的一团瘀血,低头斜着眼儿看他,说道:“我要按下去咯,你会很痛的,喊吧,喊破喉咙也要受着的。”
霍南疏听着这像“警告”的话,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带动着腰腹,坐在他腰上的娇儿也颠了一下。
好啊,这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宴音也不客气,手按了上去。
“嗯,疼……”他轻哼了一声。
嗯?他叫了?
没听清,再来一次,宴音又下手打着圈地按。
看着因为他喊了一声,明显给她带着了愉悦,霍南疏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
帐幔还未掀开,日光被过滤成了绮丽的花纹。
低哑的哼声大概是来自一位少年,缠绵断续,破碎靡丽。
听进耳朵里像撒了一把小钩子,让人忍不住缩紧了肩膀,再打个激灵。
等再分神去看那张丰姿冶丽的脸,管保是九天玄女也要偷下凡尘,和这少年躲起来亲狎一番。
等药涂完了,宴音得了便宜还卖乖,去扣着他的下巴轻晃一下:“这点疼就受不了了,少将军羞羞脸。”
气得霍南疏低头追着她的手咬,他衣服被剥得没剩,整个人像樽精雕细琢的瓷胎,连带着伤也像匠人故意烧出了烟紫色,动起来煞是好看。
“药还未干,不准穿衣服弄脏了。”
她怕被美色所惑,又沉湎半日,忙丢下这句话更衣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