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吻细密在脸上落下之时,宴音没空推他,而是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领,就怕他往下而去。
姜负雪坐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将她抱起坐到自己的腿上,窗外是冥冥薄雾,鸟鸣声清脆悦耳。
姜负雪在宴音唇瓣上碾磨,手充满意味地揉着娇儿的腰侧,手上抚,又被她拨了下来。
唇舌肆意而进,情热之时,冰雪面容染上颜色,像盛京玉器行里深藏的不肯轻易示人的粉玉。
同他沉浸的模样相反,宴音只死死地攥着衣领,心跳得飞快,瞧着他的吻已到了脖颈,迷茫的眼正瞧着那双手。
宴音不说话,不松手,他便连手也轻吻着,温热濡湿的唇熨烫着她的心脏。
不拒绝,便是答应吧?
姜负雪心中升起这个念头,平日示人的清冷性子焚化,阳货热得抵人,也不知往日每回是怎么消解下去的。
宴音难受地挪了挪位置,反引得他收紧了手臂。
“别刺激你夫君。”清越的声音已经哑了。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这人可千万别!
宴音不敢想被他发现会怎么样,忙挣扎着想跳下来:“够了够了,你该去翰林院了。”
姜负雪将头搁在她颈窝里,面色绯艳,说道:“怎够?还早……”接着就抱她站起身来。
宴音只看了他的神色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往日仙姿佚貌的公子,现下沦落成了堕仙,低头用唇瓣轻蹭她的脖侧,满眼是蒙昧不明的慕求。
她毛骨悚然,揪在领口的手用力地泛了白,结结巴巴说道:“你说过不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