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只好将外衣脱下,也挤到了床上去。
他本是锋利疏离的个性,现在睡着她枕边,整个人的气质都软和了下来,手在被子底下熟练地圈抱在她腰上,是没有棱角的霸道。
被中气氛安宁美好,宴音圈着他的脖子,借着月光看他,交换着柔情轻缓的吻,霍南疏的唇变得越发艳丽,在月光下能蛊惑人心。
“老实交代啊小和尚,上哪里学的邪法?”她声音像裹了棉花一样的软。
“嗯?”
低低的哼鸣带着疑惑,好像没听明白宴音在问什么。
“我怎么就亲不够、爱不够你呢?”宴音又开始诉说着衷情。
霍南疏心尖颤动个不停,额角轻蹭着她,阿音,阿音地喊个不停。偏不是撒娇的声调,低哑动听,催得她也有些倾动,白日幕幕重现在脑海。
宴音已经喜欢趴在他的胸膛上,此时整个人的重量也到了他的身上,但对霍南疏来说没有任何压力。
“阿声,你在勾引我,是不是?”宴音小声问他。
霍南疏垂眸看她,指尖收紧,“嗯……”他轻点着头。
她清动的声音变了味道:“这次该你来,做自己想做的。”
说完杏眼就直勾勾盯着他看,那眼神在说:看你敢不敢。
饥饿地狼崽得了这个首肯,心整个被荡了起来,用行动证明了他敢。
被子下的手挪动,慢慢地,她能感觉到锦被上刺绣的触感,光滑微凉,推进的动作缓慢无声。
宴音的思绪又乱了,耐不住撑起了身子,狼崽却刁住了他的糖果,快马加鞭起来。
霍南疏不敢太过,只闹了一通就停了,被抟弄太过的人软成了一窝温水,小口地哼哧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