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马车上,姜负雪让青芝去了另一辆马车,又将药膏塞到了宴音的手里,也不说话。
宴音意会了,打开盖子将药膏轻轻点在了他的脸上,还小心吹了吹。
姜负雪眯着眼睛,将她抱坐在腿上,比当年登上权相之位时还要志得意满些。
“你这脸是怎么挨的?”宴音状似关心地问。
姜负雪道:“我气晕了祖母,父亲自然要打我。”
“今天来姜家就为了敬茶?”
“自然不是。”
“那还有什么?”
姜负雪睁眼,宴音对上他的眼睛,擦药的手一顿。
倾身来轻咬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子,他才说道:“我去请父亲开祠堂,将你写上家谱。”
果然是这事,宴音眼神闪烁:“这不是成亲之后就会上的嘛。”
“老夫人原是不乐意,但现在已经没事了。”他说一句亲一下,看来心情真的极好。
她强忍着问:“已经上了?”
姜负雪咕哝一句:“还要等一个月后请族长开祠堂……”
闻言宴音悄悄松了一口气,又去想脱身之策去了。
但很快她被抓住了纤纤玉指,姜负雪示意道:“继续。”
接着就是不规矩的手在游移,宴音手指颤颤地给他涂上药膏。
等到马车听了,姜负雪才停下狎昵的手扶她下了车,回到人前,他又变回了那个淡薄寡欲的清贵公子。
进了门就听到小丫鬟说道:“夫人,吏部侍郎家的小姐递了拜帖过来,约小姐去道观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