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有时守在院子周围,但是并不能靠得太近,所以不知霍南疏与宴音做了些什么事。
霍南疏撩眸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喝茶:“少打听主子的事。”
话还是这一句无情的话,但里头却藏着春意无限,不是往日里一句话就让人瑟瑟发寒的模样了。
白潜眉毛皱得跟波浪似的,这怪情怪调的主子他从未见过,排除白日撞鬼,昨晚宴姑娘一定是对他施了妖法。
不再插科打诨,二人依旧静坐喝茶等待着,他们经历过了许多战役,已成长为最有耐心的猎手。
洛扶安的身影姗姗来迟,纵马经过了茶楼底下。
白潜打探得不错,这洛小将军果然与对面的接雨楼花魁有旧,一个月里必要去光顾一次。
青瓷茶盏被搁下,银钱放在碟中,两人的身影跟着消失在熙攘的大街。
花魁房中,那艳丽的头牌春蝶儿被白潜利落捆起,劈晕了丢在床榻上。
霍南疏没动兵刃,拳脚之间已将洛扶安制度。依誮
易了容的霍南疏看向一脸戒备的洛小将军,眼睛微微眯起。
宴音说这算自己的表哥,他倒是没什么心思跟这所谓的亲戚相认,只开门见山道:“你爹要造反的事,你可知道?”
这话石破天惊,震得洛扶安瞳仁微缩,脱口而出:“不可能,我洛家一门忠良,怎会做出此种背国之事!”
霍南疏眼里锋芒毕露,紧盯着洛扶安的神色,瞧着倒不像说谎。
“不敢做?你们多次通过商队与安南王廷暗连,此事陛下已经知晓了,还想狡辩?”霍南疏使意诈他。
宴音曾分析过此人性情,擅领兵,耽美色,是识时务的俊杰,换言之,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