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严重影响了宴音的进学,尤洺詹本就头疼得不行,忍不住语气严肃地训了她几回,她倒委屈地哭起来了。
天可怜见的,他天天对宴音就是这个脸色,也不见她哭天抹泪的,怎么这江家小姐凶一下,就跟雪化了似地。
尤洺詹自然手足无措,连宴音到青芝、宴老爷都说是他的错。
无奈,他只得再三保证以后不凶她了,等来年春天还会送她一筐桃子当赔礼,江小姐这才擦干了眼泪,“高傲”地原谅了他。
江川月,真真是他命中的天魔星。
尤洺詹收拢思绪,视线落在她气鼓鼓的脸上,笑道:“自然是有了好事,你又是被谁惹了?”
他模样清俊,一笑起来更是温雅,京中也又不少媒人上了他的家门,只是尤洺詹对成亲尚无考虑,俱都回绝了。
江川月早等着他问呢,秀眉紧拧着,苦水哇哇地倒了出来:
“还有谁,那个状元爷也太过分了,宴音嫁给他,就是他的偶人了不成?天天把人关着不让见,我总觉得有猫腻!”
“原来是去积云巷被赶出来了呀,看来是其他人没站在你这边了。”他揶揄了江大小姐一句。
“你,你,”她白嫩的指尖颤颤指着他,“别中了进士就得意起来了,我可是知道了!”
尤洺詹好整以暇道:“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