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梅园中折梅的小姐们也陆陆续续出来了,也有几位小姐手里拿着绿梅,且正是宴音所言的绿萼梅。
园子深处确实有一株绿绮,但有仆人守着,并不会有人去折。
有和姜梅若交好的小姐,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嬉笑着去拉她,问:“你怎么了?”
这教她如何说,姜梅若僵硬在原地,心还因羞愤怦怦跳着,只咬牙说没事。
最后还是姜老夫人开了口,道:“那绿萼本也是今年移栽过来的,无甚稀奇的街边之物,眉若没见过普通东西才会认错,不值当宴小姐如此咄咄逼人。”
好家伙,又一出指桑骂槐,现在倒是她咄咄逼人了。
宴音深感今日过得乏味无趣,她当初就应该听姜负雪的,不来这赏梅宴,不过提前知道这姜家老夫人是什么人物也好,以后懒得在她身上费心。
她随意行了一礼,道:“是宴音失礼了。”
姜老夫人为表大度,又对姜梅若说道:“梅若,你也和宴小姐赔个不是吧。”这是要各打五十大板以示公平自己的意思。
要她给宴音赔不是!姜梅若眼睛瞪大,但撞见老夫人不愉的眼神,她到底是不情不愿地赔了个礼。
宴音只当看不见,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
梅瓶一一评过去,她随意折来的绿萼自然名落孙山了,街边之物,姜家看不上也是理所当然。
时间渐过,陆续有几家作别,宴音也欲起身告辞,姜老夫人只是摆摆手让她先坐下,依旧和别家的贵妇们话别。
江川月见她被留下,就知道不寻常,有些担忧地与她作别,宴音只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