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姜负雪才意犹未尽地退开,凤目潋滟着水色,带着疑问。
“呼——”宴音轻喘着气,逗笑了他。
她带着埋怨瞪了他一眼:“别笑,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姜负雪随意地揉着她的柔荑。
“姜老夫人给我送了赏梅宴的请柬。”
闻言,姜负雪的心潮也稍稍平复了些许,说道:“你不愿去就不去,我给你撑腰。”
“她是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应当是。”
姜负雪深知,老夫人一心想为他择一位高门贵女,宴音此行若去,只怕会被她刁难。
他道:“不若告病不去了吧,我替你向老夫人告罪。”
宴音嘟起嘴:“我可以去的,别太小看我。”
“这么厉害呀,那夫君再奖励你一下……”姜负雪早丢了风仪,又去调弄怀中娇软的人儿。
宴音又开始躲他,床上的帐幔因他们的打闹落下了半边,床榻内幽暗又旖旎。
长痛不如短痛,翌日,宴音一咬牙一跺脚,去了宴荣安的书房,将她与姜负雪之事老老实实交代了。
宴荣安好不容易休沐在家,正拿着新淘到的一株雪松盆景赏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