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忙过来扶住她,又被她轰开,宴音“严厉”地开口:“以后你只能跟谁玩?”
此时他终于不傻了,小声道:“你……”
小和尚小心翼翼的样子太可怜了,既然他认错了,宴音也舍不得跟他生太久的气。
“这就对了。”她拍了拍手上的土,重新过去拉他的手,“走吧,以后我让你跟谁玩就跟谁玩,知道了吗?”
“知道。”
宴音最近在看梁山聚义之类的话本子,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是我的跟班,我是老大,知道吗?”
“知道。”
碍因也抓紧宴音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从此宴音不准,他就再也没有跟谁玩过。
云北一待就是两年,宴荣安不时回来,也认识了宴音的这个朋友,替宴音带礼物的时候,也会记得给碍因带一份。
“阿爹,阿爹!这次有给我带礼物吗?”宴音欢快地迎了出来。
宴荣安看见女儿,只觉得一身疲惫都尽消了,笑道:“有啊,这次背靠着武陵候的军队回来,带了不少好东西哦,你看。”
他打开了一个行囊,里面躺着两个滚圆的蹴鞠,一只绣花缀珠子,另一只是皮子做的,绣的是张牙舞爪的老虎。
宴音抱起那只皮的蹴鞠,这一看就是给碍因带的,“我去送了他!”说完就往隔壁跑了。
宴荣安的喊声打背后传来:“阿爹回来都不陪一下吗?”声音被她远远抛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