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届的头部学生处理起污染体真是轻松，早一些出去也是可以的。

沈眠看了他一会儿，而后同样手撑在了脸侧, 轻笑了一声。

“看来陆茵茵看人没有错, 确实是狐狸。”

黑发的少女一向平淡的面部表情会在笑起来的时候生动很多，在昏暗的包厢内，偏暗的灯光暧昧, 呼吸声原本应该被掩盖在外面吵闹的声响中，但他们所在的位置却被属于两个人的精神力给包裹着。

她这样看着别人的时候, 虽然表情还是很淡，但是总有一种她就这样永远只注视着一个人的感觉。

“但是下一次最好还是不要这样, ”少女笑眯眯道, “我是个会记仇的人,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们家给我穿小鞋的仇记到你的身上了。”

在目前认识的人类中, 除了那几位交情稍微深一些的女性，大概最熟悉的就是祁少寅。

沈眠就这么说着吓吓他，真的要记仇的话小狐狸估计就身首异处了。

祁少寅眯眯眼，少年夸张的哇了一声，整个身子向前倾一些，手肘撑在桌面上。

“你和你哥哥是怎么做到这种程度的？”他那张少年气十足的脸上真情实感的疑惑，“就不说面貌的事情了，怎么做到名字也不知道的？”

沈眠：“你确定要知道那么多吗？”她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知道的太多会这样的。”

她将自己抽离出来，反思了自己从C城区到中心城区一路上碰上的事情，觉得其中还是有哥哥的痕迹——他非常不想要自己到达这里，但是又不把事情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