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果是有事相求的话,我又不期望从对方身得到什么,对方也给不了我想要的,到时候就多了一些没有用的僵持。
我浅井成实就没有见。但是她(也许对方有性别障碍,我还是尊重对方的外表选择)离开前,我把毛利小五郎的地址发给她了,告诉她果有任何犹疑纠结的时候,可以写信给毛利小五郎。到时候他会来帮助她的。对冲野洋子也是一样,我同她说果遇到困难的话,也还是建议她去见毛利小五郎。
既说到意外的事,其实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伊达航的幸运连锁信。
这在现在已经少见了。
所谓的幸运连锁信,指的是若是不在规定的时间内把信的内容抄送转发给规定的人数,就会变得不幸,相反的果顺利抄送出去,就会收获幸运。这种以细胞复数分裂的形式可以牵扯越来越多人参与的游戏曾有一段时间流行。
现在虽少听说有连锁信,但也有一些类似的网络诅咒帖,都是利用人性本能的恐惧心理将越来越多的人拖进局中。因为这种玩法恶劣,在种花是属于刑事违法行为。
事实,我不认为伊达航是那种会做这么幼稚行为的人,再加信封并没有发信人的地址,我更偏向于有人借用了他的名。借用他人的名的原因是,第一,为了掩盖写信人真实的身份;第,对方可能是确定这能够顺利地把信件放在我的手。但我本身并不相信这种把戏,所以这封信对我来说是废纸。
看完信件内容之后,我就扔进垃圾桶里。
总得来说,这次住院还是平静的。我出院的时候,松田阵平萩原研都来接我。萩原研一见,话不说就直接主动帮我拎包,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体贴。跟松田阵平待久了,在这种对比放大了数倍。
我才刚对萩原研说了一声谢。
大概就是在这句“萩原,谢谢……”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松田阵平拿了一张花花绿绿的小卡片直接怼到我前。视线一时间没有聚焦,也看不出那是什么,直到松田的声音响了来,我才注意到那是一张医院咖啡店的集点卡。
“叫我阵平。”
哈?
我第一次见到松田阵平像个小孩子一样得意又骄傲的样子,他还觑了一眼萩原研一眼,好像在炫耀。我哭笑不得来,他们两个是在做什么竞赛吗?
这名字得叫一辈子,确实耗时长。
松田阵平催促道:“声音呢?”
我认命地喊道:“阵平。”我从初中开始就不单独喊别人的名字,每次都是连名带姓,老实说有点不习惯。
“那我叫阿了。”
“好。”
萩原研拎着我的包,来回看着松田阵平我,最后对着我露出笑容说道:“那我呢?”
“萩原先生。”
毕竟松田阵平还是做了努力了的。
“……”
“我花了一个月才完成的任务,想空手套白狼吗?”松田阵平对萩原研这种插队行为非常不满意。
萩原研对着松田点点头,说道:“我懂了,那我也直接喊阿,就没问题吧?”他最后才看向我。
“都可以。”
松田阵平顿时不可置信:“怎么可以!”
萩原研:“怎么不可以?!”
他们关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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