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雪至今还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其实，我倒是挺想知道你怎么想的。”

白川没有急着动手，他的目光之始至终都没有落在旁边的少女身上，反而一直十分欣赏夙容。

“若我没有猜错，你们之间应该是结了同生共死契吧。是什么让你放弃了你的一切保护她呢？”

霎时间整个洞穴的冰霜都停滞了，少女瞪大了眼睛，夙容神色冰冷。

“你在说什么？”

白川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自顾自的说道。

“以前我也是一个天才，我也曾被众星捧月，被众人期待着。直到我的修为无法再进，高楼顷塌……

这一切的一切，我到现在都还无法释然。

而你，你拥有着这样的资质，拥有着那样的修为，现在却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我想你应该如我一样十分憎恨，憎恨那些让我们变成这样的人。”

他双目中透出的情绪极为复杂。

昭雪愣了一下，立马就明白过来。

白川这是觉得夙容是被人逼成这样的，也和他一样从高处坠落到深渊。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昭雪有些紧张的看向了男人的后脑勺。

发带无风自动，男人的声音透过风传来。

“困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沉溺在其中自哀自怨。”

夙容几乎是默认了他被迫别成这样。少女感到震撼，还有……迷茫。

昭雪努力的在脑袋里搜寻着当时的记忆。夙容可是蛊惑她答应的。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曾经说过，有一个魔要把他杀死。只要有昭雪在，那个魔就不会动手。

他好像是为了自己。

可月曾经说过，想要散去修为必须要提前准备。昭雪有点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