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没管他,他拈掉那几根毛之后,还自以为行动隐秘,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呆坐着,尾巴搭在腿上,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揪着自己掉的毛玩。
宫理有时候觉得他特别敏锐、傲气还难哄,有时候又觉得他好像呆呆的……
那头,平树拿出平板给她挑水床,宫理也就随口说一句,她不太懂,平树好一阵子科普,宫理拧眉:“水床还这么多讲究?你还挺懂啊。”
平树手顿了顿:“……不、不是我懂,是他懂。”
凭恕:[是你叫我出来帮忙挑的!靠,买了又不是老子睡,挑那么仔细干嘛?你|他|妈是不是有点太惯着她了,还给她挑水床,下次她带男人回来,你当健身教练在旁边打节拍鼓励呗?]
平树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宫理倒是转过脸去没瞧见。
宫理:“哦对,他以前跟罗姐一起叱咤风云的,还管场子,应该是个万城大老|鸨,懂得应该很多。”
凭恕:[……我|日|你,我是做的正经流通的生意!t.e.c.的事儿我不会告诉她了!]
平树飞速按住自己隐隐不听话的中指,打圆场道:“不是,他不是做哪种生意的。”
宫理:“那是哪种?”
平树掰着手指头认真细数:“杀人越货,跨国走私还有倒卖情报和诈骗吧。”
宫理真忍不住比了个大拇指:“多元又专业。”
平树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听到烧烤店的电视响起刀球比赛的声音。
“我们的暗黑小黄鸭使出了一招倒钩——哎!击中了我们的乌拉那鸭!乌拉那鸭被踢断了右腿!”
什么玩意儿?
宫理抬起脸看向屏幕,柏霁之也直起身子一点,拧眉看过去。
屏幕上正是刀球的直播,看赛制和球场,应该是在中层,但场上竟然有三个小黄鸭!
其中一个看体型明显是男的,另外两个当中,一个手臂是明显仿造的银鱼义体,连凹陷都是贴上去的贴纸,而另一个则是连头盔到全身都是黑色的。
但他们的头盔上都有个小黄鸭玩具,也在穿衣风格上会模仿她躯干盔甲,义体外穿一件外套的习惯,甚至还会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模仿她吸电子烟的动作!
这蹭热度已经蹭的不在乎会不会被人怀疑了,简直就是手机特卖大舞台叫了三个非主流烫头版乡村周x伦来唱苯草纲日。
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就是要看个乐子,看看谁表演的模仿的更像。
在她走了之后,刀球赛场开始流行这些了?
老萍:“怎么了?哦刀球比赛,你看这个?”
宫理低头吃肉:“偶尔看看吧。”
而屏幕上切到另一场比赛,宫理发现,不但有假的小黄鸭,而且还有假的爽哥!
一身密不透风的黑衣,但有些人体型明显比柏霁之要粗壮或要胖。
就是这帮人当中,真有个rapper,打起来的时候还在那儿双押骂人,骂完了人就开始蹭热点:
“听我的双押,不如支持爽鸭”——
然后他掀开外套,里头是那个“暗黑小黄鸭”的徽章周边。
靠,模仿的野鸡还炒cp!
柏霁之气得差点站起来,宫理连忙按住了他。
也是,他俩是中层第五、第六名,马上要进入上层的时候,突然消失了两个月,肯定会有人好奇。
但宫理没想到会冒出来这么多假冒伪劣,而且都搞出产业链了。
不过那边,店家似乎不爱看这种比赛,也就换台了,新节目似乎是个辣评时事节目,先是几个主持人笑着说公圣会会不会靠童子尿来洗礼自身,因为已经有十五个被指控娈|童的神父说自己不是猥|亵是在喝童子尿了,把几个神父的脸都给p成了小便器;
而后又放了好几个视频,好像是几个边缘地区的小教堂神父,在激|情演讲,说着说着开始当众呕吐出大量黏液,还吐出了一坨类似于柯姆神父肚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