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趁着过年赚一笔,可是这会儿却有丝绸铺只要三两银子,还与你家的丝绸一模一样!”
“是啊,盛夫人,我们已经做了十年多的生意了,你可不能如此坑我们呐!”
还不等盛夫人平复他们心情的时候,陆续有前几日买了丝布的百姓前来退货。
“盛家丝绸铺好歹也是老店了,怎能如此坑人呢,新开的丝绸铺才三两银子一匹,退钱,退钱!”
“退钱!三两银子一匹的丝绸卖到十五两银子一匹,果真是无奸不商,心肠也太黑了。”
盛夫人见着这些丝绸商和买了丝绸的百姓,全然黑了脸,原来容晚云和宁芳存的是这份心思,她们是在给自己送钱不假。
可是她们卖三两银子一匹的丝布,她则不能再将丝绸之价定在十五两银子,这会儿若是要以三两银子的价格卖出去,她血亏无疑。
宁芳与晚云给的一万五千两都要亏进去。
盛夫人为了维护住盛家丝绸的商誉,只能让手下给最近买了盛家丝布的客人与那些丝绸商裁缝退了银两。
盛夫人则是气冲冲地去了新开的丝绸铺子里。
见到晚云便道:“容晚云,你是不是银子多的无处花,你损失了上万两银子,两败俱伤有何意思?”
晚云对着盛夫人道:“您别急呐,里面坐吧。”
盛夫人气冲冲地进了丝绸铺里边的屋内,晚云让丫鬟给盛夫人倒了一杯茶道:“盛夫人,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钱多的无处花,最近棉布的生意太好了,卖出一匹我能净赚二十两银子。
我亏给您的钱靠着卖棉布随随便便就能赚回来了。
你嫁祸于我闹得长安城全城皆知我和离,花一万五千两买你的不痛快,也挺值的!”
盛夫人怒砸了手中的茶杯,“容晚云,你果真是太猖狂了!”
宁芳进来道:“你先设计云云在先,若不是看在盛鑫的颜面上,我们定然将丝绸定价一两银子了!”
盛夫人气恼地甩袖离去。
晚云见着盛夫人气鼓鼓得离开,朝着宁芳一笑道:“她若是去找盛姐夫要棉布生意,你让盛姐夫和她谈换取桑田丝农的条件,要显得我们很吃亏她赚了一样。”
宁芳点头道:“好。”
盛夫人出了门便琢磨着晚云所说的棉布利润,心动不已,就想着等过年的时候找盛鑫好好商议一下,许也能将今日的亏本给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