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翟湮寂只是微微皱眉,低声道:“陛下瘦了……”
戚沐倾的眼眶又热起来,他把脸埋在皇后的胸口,用脸颊轻蹭过皇后因为情动挺立的乳首上,又张口咬住,吸吮出声,皇后的脸都红透了,知道麒麟幼崽的真实身份后,皇后怎么还能当它只是个宠物,他一边推皇帝一边小声说:“……小声点……小麒麟……在旁边呢……会听见的……”
戚沐倾在皇后的和风细雨的滋润下身心痊愈,瞧见梓潼羞了,更加得寸进尺,邪笑地说:“听见怎么了?他父皇父后不干这个,哪里来的他?”
翟湮寂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逃走钻到被窝里,他无措地看着棚顶,手指却死死绞着床单,皇帝的头在被窝下面起起伏伏,又搬弄起皇后的大腿扛在肩上,舌头往更深处舔去。
皇后再也受不住,挣扎着要爬起来,刚刚翻过身就被老谋深算的皇帝得逞地摁住,他惊喘一声,就四肢匍匐地趴在了床上,感受到皇帝性急地欺身而上,皇后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那平日只能四蹄落地的琥珀,他们这样,倒像是两只正在交配的猛兽。
他就说为何皇帝最喜欢这个姿势,原来是元神本能……皇后满脸滚烫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再也不肯抬起,戚沐倾温柔又急切地进入了他的皇后,在他身上贪婪且不知疲惫地索取,翟湮寂热烈地迎合,什么疲劳什么浑身无力,仿佛一下都治愈了,他们放肆地相爱,甚至连声音都不再压抑,粗重的喘息,低低地呻吟,将夜空的星星都羞红了脸,春日的相府,因为人少,所以安静,桃花的香气阵阵袭来,帝王身上的金鳞熠熠生辉,他凶猛的操干着,恨不得将现出本相在皇后身上,尽情蹂躏。
两人很快就攀登上情欲高峰,皇帝将人摁在胯下,肆意喷射,翟湮寂有点茫然地回头看他,他喘息地安抚:“不怕,麒麟世代单传,有了这个小崽子,以后怎么干你都没事了。”
皇后脱口而出一句“嗯”,引得皇帝心口滚烫,他含笑的看着他,心口满溢温柔,连接的部分却异常凶猛,一次喷发丝毫没有满足,皇帝抱着怀里的人一个翻身,翟湮寂迷茫中,竟然变成坐在他身上,他有点无措地看着皇帝,嘴唇却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这个体位实在是太深了,他的腿都软了。
第九十三章
戚沐倾不断往上动着腰,下身勃发的巨物飞快地出入,只把皇后折腾得波涛汹涌,皇帝一边侵犯一边戏谑他的皇后:“怎么样,卿卿,我跟琥珀,谁更好骑?”
翟湮寂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他怎么想得到,出征叫阵时候他胯下骑的竟然是他的丈夫,尽管有些羞愧,但是也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戚沐倾是天骄之子,是一国之君,却甘心情愿臣服在他胯下,当他的坐骑,他动了动腰,感受身体里那东西的勃发和热情,看着他身下男人痴迷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咬住他的嘴唇,轻轻地低语:“沐倾……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
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这大约是他能说出的、能想到的最安心的情话。他们都生于无爱的父母,孤零零又顽强的活着,期间磕磕绊绊,相互试探,又经历误会和别离,如今终于情定,最渴望的便是再也不要分离。
戚沐倾情动不已,他执起皇后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卿卿,此生我再不欺你,再不骗你,山崩地裂也绝不跟你分离,”他想到那日在殿上的情景,心疼不已,抚摸着皇后的面颊:“是我不好,让湮寂受了委屈。”
惊雷响彻大地,却是一场洗净尘世的及时雨,他肯化作原形跟他出征,便是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既然如此,那日殿上,翟湮寂怎不知皇帝当时的绝望,自己不明所以已经是痛不欲生,始作俑者怕是更悲惨百倍,他不敢回忆那日种种,也不想皇帝自责,只拉住皇帝的手,轻唤一声:“夫君……”
他终是认了他做夫君,再不掺和对帝王的恭敬,不掺和政治的联姻,情爱面前,他们势均力敌,帝王甘做他的胯下坐骑,他也甘愿为他身心臣服。
戚沐倾愣了一下,而后眼圈微红,皇后还当他是太感动又要落泪,直到连眼皮都泛红才觉出不对劲,这哪里是感动,分明是情动,这副七分人三分兽的德行,怕是要折腾死人,皇后再想跑已经是来不及,被全然失了理智的麒麟从身上一把拉下,强悍利爪摁在床上,叼住后印,不由分说又是一场欢爱。
烟云遮住星月,留下一片旖旎,青黄两名仙童对视一眼,笑着摇头离开,这世间终是真情感天动地,能相爱相守,便再无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