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的人都知道,早上刚醒来的那会儿,头疼嗓子干,肺子里像着了火,别提有多难受了。
老白还在不停地叫着,可是说来奇怪,那叫声和平时的它相当不同,有一种说不出的急躁与异样。
丁猛在好奇中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
冷眼看去,老白好像正在床脚处抓着自己的床单玩耍,只不过它玩耍的动作十分古怪,蹭来蹭去,上下起伏,动作很是夸张。
头昏脑胀的丁猛足足看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它在干什么,顿时哑然失笑。
靠!
怪不得那个小瞎子要把你送去做绝育手术,你这家伙也真是够疯狂的,一大早就在这里发情。
看着处于亢奋状态的老白,丁猛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下意识朝自己的阵地瞭望了一下。
阵地平静如常,连一点敌情都没有。
妈的,自己爱死不死地把这只猫抢回来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是在用它的亢奋来反衬自己的疲软吗?
不带这样的!
丁猛忍住内心那个有点阴暗的、想一脚把老白从床上踢下去的念头,看了看窗外。
昨天的闷酒喝大了,什么闹钟手机的起床提示都没有听到。这个时候,已然是日上中天。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负气出去的叶小茂,在自己睡着后回来没有。
哎,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