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是相当的般配。
这一天晚上陈立果被白烟楼折腾惨了,因为他白天的时候给白烟楼注射了一种药剂,那种药剂入体后,白烟楼直接冲到厕所里呕吐了半个多小时。
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惨白惨白的。
陈立果还在记录数据,注意到白烟楼不善的眼神,他才轻描淡写的说分量放太重了。
白烟楼似笑非笑,他说:“太重了?”
陈立果道:“嗯。”
白烟楼说:“你不是故意的?”
陈立果记录的笔停顿了一下,然后一种淡定的语气说:“只是想试试。”
白烟楼心想试试?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被试废了。
但白天到底是陈立果在主导,所以白烟楼没有说什么。陈立果心里有点不安——他知道自己晚上肯定惨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陈立果在黑色的梦境里直接失禁了,即便是他开始求饶,白烟楼也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白烟楼说:“怎么样?何教授?舒不舒服?”
陈立果连话都说不出来,眼前是一片无尽的黑色,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感到自己仿佛会一辈子被囚禁在这黑暗之中。
白烟楼说:“何教授,想不想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陈立果还未回答,眼前的黑暗中就出现了一盏不太明亮的灯,而陈立果的面前,也立起了一面镜子。
陈立果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梦境中的他,和现实的他差别是那么的大。他面色潮红,两眼无神,白烟楼搂着他的腰肢,吻着他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