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一脸凉水之后也没有什么好转,就被冰凉的水激得有点儿难受。
发烧了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感觉不出来。
洗漱完了他去了客厅,拉开了抽屉,拿出了昨天程恪打算用来量水温的那支体温计。
“你发烧了?”程恪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出来。
“没,”江予夺甩了甩体温计,“我玩一会儿。”
程恪没接茬儿,两步过来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儿上。
虽然这一巴掌因为惯性拍得有点儿重,啪的一声,不过江予夺没什么反应,他也就没收回手,在江予夺脑门儿上按了两秒。
滚烫的。
这温度昨天晚上他就应该反应过来了,昨天晚上戳江予夺后背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是滚烫的。
“你他妈火体个屁,你就是发烧了!”他说。
“……我身上平时也热,”江予夺把体温计夹好,“就是好像没有这么热而已。”
“发烧应该怎么弄?”程恪问,“是不是红糖水煮块儿姜什么的?”
“不知道,”江予夺犹豫了一下,“那个不是痛经喝的吗?”
“是吗?”程恪愣了愣,“那喝点儿什么能发发汗啊?你不是生活小能手吗?也有跟废物一样不知道的时候?”
江予夺坐到沙发上:“我很多年都没发过烧了。”
“那很多年前发烧的时候呢?”程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