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程恪震惊了。
他第一次亲眼见着秒睡的人,要不是确定自己刚才推的那一把没用劲,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一掌把江予夺给震晕了。
震惊完他愣了半天,又叹了口气。
江予夺这种站在那里几小时,甚至一天不动不睡的本事,靠的大概是紧绷的神经和已经变态了的意志力,一旦放松下来……这其实就跟晕过去了差不多吧。
程恪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确定江予夺的呼吸是正常的。
然后犹豫了几秒,伸手在他后腰上拍了拍:“哎,我帮你脱了啊。”
程恪没有洁癖,也不见得有多讲究,但穿了一天或者两天的外裤就这么上床,他还是不能忍的,别说他不能忍,江予夺这种在床上抽烟往地上弹烟灰的人都不能忍,上回在江予夺家过夜被勒令脱裤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场面他还记忆深刻。
江予夺没动静,程恪也不忍心再叫醒他,于是上手抓住了他裤腰。
还好穿的是条运动裤。
程恪清了清嗓子。
……为什么要清嗓子?
不知道。
他清了清嗓子,抓着裤腰往下一拽。
江予夺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
这一幕太不文明了。
太不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