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操一个——”一个人喊了一嗓子,跳起来对着一个长得像快餐盒模样的东西狠狠踢了一脚。
这么一脚在平时不会有什么威力,快餐盒会直接被踢碎,然后里边儿的渣子会散落一地。
但现在不同,现在有风,而程恪站在他们下风处。
他躲开了张牙舞爪扑过来的饭盒,却没能躲开里头的菜渣子。
那边传来了一阵哄笑。
程恪实在想不明白,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而已,这里他以前来过无数次,就算碰上事儿,也都是在酒吧里头有人闹事,现在却一次一次在大街上碰到这种让人暴躁的破事。
到底是怎么了?
感觉自己胸口都快让突然燃起来的怒火给烧炸了。
程恪往几个人那边走了过去,踩着一地垃圾。
垃圾里有一根金属条,看着像是从窗户上拆下来的,他经过的时候往金属条的一端轻轻踢了一下。
金属条弹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两圈,他伸接住了。
几个人的笑声低了下去。
傻逼。
这招是程恪无聊在院子里玩练出来的,后院的树每次修剪都会散落一地的枝条,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他一开始只是踢着玩,慢慢找到了规律和用力的方式,只要角度找对,他可以从地上把任何条状的东西踢到空中再用手接住。
打架的时候这招没屁用,但是造势一流,可以给对手带来不小的压力,产生一种“妈的这人好像挺厉害”的错觉,然后他就可以出手了。
程恪一棍子抽在了踢快餐盒那人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