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挚眉心紧皱,听完后半天才怒斥道:“简直胡闹!”
脸色不善的挂了电话,回了房间看着陈再乖巧安静的睡容,踌躇了片刻,大步跨到书桌后,在一张便条纸上唰唰写了几句话,然后贴到了床头。
贴完,又摸了一把陈再的侧脸,皮肤细腻似乎连上面短短的绒毛都能看得见,等过足了手瘾,才笑道:“我不可能事事都跟着你,记得乖一点,再敢面包车飙出一百二,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忍不住又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陈再恍恍惚惚的一副要醒的模样,顾挚连忙起身,见他只是呓语而已,气得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陈再翻了个身,给他留了个后脑勺。
顾挚五指插入他发间轻轻揉了揉,这才拿着自己外套大步走了出去,拨通了电话,“派车来接我。”
陈再似乎有所察觉似的,睡梦里恍恍惚惚喊了声顾先生。
第二天一大早,陈再恍恍惚惚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陈哥,起床了,咱们该去片场了。”
陈再闭眼深呼吸了三秒钟,三秒后,睁眼起床,赤脚下床踩地板上,伸了个懒腰,罗萝把窗帘拉开,阳光涌进,洒在他身上,陈再晃了眼,偏头,床头的便利贴映入眼中。
好奇之余,伸手揭来一瞧,便签上写了几行字。
罗萝将窗帘拉开,一回头就看到陈再低头望着手里的一张黄色小便签傻笑,凑了过去,刚露出个头陈再就把便签宝贝似的捂胸口上,不让她看。
“陈哥,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陈再推着她往外走,“我的东西,走走走,我要换衣服了。”
罗萝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要裂到耳根了,离开房间的时候听着陈再嘻嘻嘻的笑声,有些担忧,陈哥怕不是傻了吧?
陈再才不管她怎么想,等房门关上了,又把那便签拿出来,撇嘴,“切,走就走呗,谁稀罕。”
话虽然这么说,陈再还是将便签认认真真折好,收入钱包里。
顾挚之前给他请了几天假,片场他也落下了几天的进度,破天荒的,蒋宴清竟然没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