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夹起一个鸡爪子咬住,含糊道:“他说去沐浴。”
骆华:……那家伙不是说疼的吗?还沐浴?
然后他注意到秦峥在干嘛,忙制止他:“这些菜都凉了,等我去给你热一热再吃啊。这样吃容易闹肚子!”
说着,他把药瓶放到一边,抬手就要开始收拾。
“这种天气,菜凉了也没啥。”秦峥摆手让他别麻烦了,“我就是闲着没事干而已,刚才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你直接给收了吧。”
刚才确实也是吃得差不多才跑出去的,桌上的兔肉鸡肉都基本被吃光,只剩下些爪子脖子之类的。
骆华迟疑:“要不,我热了这盘鸡给你慢慢咬着?厨房里还温着热水,热起来很快的。”
秦峥想了想:“也行,麻烦你了。”
骆华微微一笑,也不多话,麻溜地把鸡端去厨房里,拿棍子捅了捅灶台,让里头半熄不灭的炭火重新燃起来,然后再倒回来把桌上的碗碟筷子摞在一起,收到厨房放好。
隔壁沐浴中的李实听到他脚步匆匆来去,提高声音问:“小花?怎么了?”
骆华没好气:“没事,赶紧洗完出来擦药。”完了嘴里嘀咕,“往日不见你这么爱干净?除了热出一身汗,就没见过你主动说要沐浴。”
浴间那边隐约传来一阵轻笑,接着李实低沉的嗓音传来:“这几天都在山上,没有换洗。我这不是怕你一会儿擦药的时候嫌弃我吗。”
擦个药能有什么嫌弃地?骆华啐了他一口,就不再搭理他。他不疼,自己还操什么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灶火太热,他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热。
锅里本来就闷着热水,加上柴火足,不一会儿那盘鸡就好了。
骆华拿块帕子垫着端起来。
刚要转身回屋,淡淡水汽袭来,手上的盘子就被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