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还特地跑过来提醒骆华明儿记得早起,然后不等他说啥,急匆匆就回去继续做米线。那兴奋劲儿一点都看不出来上午才被地痞流氓勒索过。
骆华无语。
不过李实说得对,谁还没个看不惯地痞流氓的时候,既然已经交了保护费,可不能浪费了。
第二天,三人再次来到县城。
这回,骆荣直接交了十天的赁钱。
刚到老地方,还没顾得上摆东西,旁边那老头再次凑了过来。
“啊呀,昨儿这么一出,我还以为你们要不来了呢。”老头一脸心疼,“要真是不来,昨儿给的那钱可就亏大了。”
林月深有同感:“可不是!可把我心疼坏了。”她望望街上的人,小声打听,“叔啊,昨儿那两个……是什么来头啊?”昨天光顾着惊慌失措,都忘了问问情况。
“嘿,这个我这小老头可不知道。”老头神神秘秘,“听说是个什么官儿的家里人。”
林月了然:“难怪这么嚣张。”
“可不是。”老头心有余悸。
骆华骆荣边听着他们的话,边卸下东西一一摆好。
没多会儿,摊子就支了起来。
刚吆喝上,就有客人上门。
“可等着你们了。昨儿没吃上,我今天特地来早了。赶紧的,给我来一碗!”
骆荣喜得合不拢嘴:“来了来了,您请坐。”手下麻溜的开始揭开锅盖烫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