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元午坐下,“我给你打电话了?”
“你大半夜的,给林城步打个电话,然后他没接着,一紧张,早上五点!五点啊小午哥,”江承宇伸着五个手指,“我刚他妈睡着,他打过来问我,你是不是有事儿!”
元午拉下口罩笑了笑:“一会儿给你弄杯牛逼特调。”
“先尝尝酒,”江承宇扬了扬手,大齐从吧台后面跑过来,放了瓶酒到桌上,“你喜欢的。”
“我喝麦芽酒都一个味儿。”元午给自己倒了半杯。
“这个不一样,”江承宇说,“送你的。”
“谢谢,”元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你今天居然一个人。”
“没人跟我玩了,”江承宇说,“那小子住院了。”
元午挑了挑眉:“你下手太狠点儿了吧?”
“操,不是我打的,”江承宇说,“急性阑尾炎……你知道干一半突然阑尾炎发作什么感受么,看他疼得那样我差点儿以为他折里头了……”
元午偏开头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我说你怎么这次的伴儿改类型了呢,以前不都是清秀款的么。”
“你重点怎么偏得这么厉害,”江承宇叹了口气,想想又笑了笑,“我真心喜欢的都林城步这款的。”
元午没出声,手伸到他眼前竖了竖中指。
“不说我了,”江承宇啧了一声,“你今天跟林城步联系了吗?”
“嗯,”元午喝了口酒,“打电话了……你知道他得去三个月么?”
“不知道,没跟我说,”江承宇说,“三个月怎么了?”
“我以为一个月呢。”元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