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凛用另一只胳膊反手将门给一把推关上。
他往前踏一步,直接站到周嘉面前,眼角眉梢,春意盎然。
“然而我其实……”希凛葱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周嘉领口的衣襟,他加深的梨涡里聚集起了醇香的甜酒。
“更希望你弄坏我。”
这个年纪是青春热血的年纪,周嘉身处的环境,还有他个人的性格癖好,造成他身边不会有类似希凛这样的人存在。
不会有谁,有那么大胆,敢来撩拨周嘉,因为早在最初,他们就被周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给冻的,逃离得远远的。
年轻人有过性冲動,靠自己疏解,周嘉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不会让自己沉溺于动物的本能上。
可似乎这一天,这一夜注定和往日不同。
或许在山道上,输掉那场比赛开始,有些东西,就已经悄然间起了变化。
夜渐深,泛着凉意的夜风从半开的窗口吹了进来,吹得垂落的窗帘发出窸窣声响。
晕黄的灯光给人笼罩淡淡的光晕,黑夜,总是容易滋生一种不同于白昼的东西。
周嘉忽然就想这么肆意一回。
他一臂绕到希凛脖子后面,然后捏着他的后颈,让人不得不将脸往后仰,露出整张面孔。
“你说的,那会待会痛的话,可别哭。”
希凛眼眸底星光闪耀,他笑:“你轻一点,我就不会哭。”
温热的水流从高处的蓬头洒落下来,将刚刚干燥不久的身躯,重新给侵染得湿透。
两只交叠着贴着墙壁上的手,十指相扣,袅袅晕开的白色水雾,很快将整个浴室都给充得满满当当,模糊了其中两个几乎融为一体的人影。两千字迷你小轮椅见微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