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伺候了。今日午时,我的仆役已经和你jiāo待清楚了吧?房间在哪里直接领我们去就是了。”乾隆将克善掩在自己身后,不让老鸨碰着他一根指头,语带不耐的命令。
他面容俊挺,气场qiáng硬,一身威严尊贵展露无遗,冷冷看来竟引得老鸨打了个寒颤,连忙触电般收回放肆的手,在前面给两人带路,边走边讨好的道:“原来花高价订了房间和小娇的人就是您啊!果然气度非凡!就是这间房了,您看如何?”
老鸨打开房间,指指房内摆设,笑的谄媚。虽然好奇这客人的怪异做法,但在欢场混的久了,他知道不该问的事,最好别问,只要送到自己手上的银钱够分量,他就心满意足了。
克善挣开乾隆的大手,在装饰艳俗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转头,一脸好奇的看向乾隆。乾隆微笑上前,走到大红的g边敲了敲墙面,墙面传来的沉闷回响显示,这墙体是空的。
克善挑眉,心内恍然。
老鸨见两人动作,一脸夸耀的开口,“大爷,您放心,这墙体是空的,两面隔墙加起来还没一张纸厚,对面的动静保证听得分明!您还有什么话jiāo待小娇么?奴家再帮您把他叫过来?”
“不用了,等会儿那人来了,你让他按事先jiāo待好的话去套问,做的好,赏金加倍。”乾隆见时辰快到,摆手拒绝了他的提议。他手底下的这些暗探,都是从先皇手里接管的jg英,办事周密,不用他ca心。
“好嘞,那您们慢慢坐着,奴家给您们二位上些酒菜。”老鸨退出去,找小厮送了些酒菜进来,又吩咐小厮等会儿在门外好生守着,便关上房门,将空间留给二人。
“小娇?huáng渤长期包养的那个小倌?”待老鸨关好房门,克善瞥一眼乾隆,似笑非笑的问。一个男人竟然叫‘小娇’?这名字倒是起的‘别致’。
“恩。听说这huáng渤对小娇很迷恋,多次扬言要替他赎身,无奈小娇是迎馆头牌,赎身费太高。不过,最近他扬言很快就来带走小娇,等会两人厮缠,你且听着,看看他会吐露些什么。”乾隆取走克善面前的酒杯,替他斟上茶水,又替他夹了些合口味的吃食进碗里,徐徐讲解道。
“恩。你也吃些,边吃边等。”自然的用自己的筷子替乾隆也夹了几样菜,克善语带关心。
乾隆笑眯了眼,才用过晚膳不多会儿,却感觉胃口大开。两人略略用了些吃的,听见对面房间传来清晰的开关门声,他们连忙停下手里动作,轻轻将筷子放下,悄然卧到铺设着大红锦被的g上,耳贴墙面,仔细聆听。
一阵耳鬓厮磨,口舌jiāo缠的声音持续响起,而后,一个带着娇嗔的少年嗓音开口说道,“死鬼,好久没来了,不是说要替我赎身吗?银子呢?”
带着浓重欲·望的男中音粗喘了两下,低低说道:“小冤家,最近不是皇上快来济南巡视灾情了么?府里管的紧,出不了门儿!想死你了!快让我好好亲亲!赎身的事儿等皇上走了再说。”
“皇上巡视,那也是方大人出面,关你屁事!?还有,自你说替我赎身,这都过了多久了?半年前就叫起,银子却一直没见,还要等皇上走了?这关皇上什么事儿?难不成皇上在这儿,小倌也得像城里那些商贩一样,被你们qiángbi着开张卖·身不可?白天可没人来买屁·股!告诉你,今日不见银子,你休想入dong!”
少年用清亮的嗓音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引得克善和乾隆频频皱眉,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
克善心无旁骛,乾隆却被两人一进门就亲热的声音勾起了绮念,这会儿听见‘入dong’两字,脑中自然浮想联翩,脑门瞬时充血,‘咚’的一声,不慎撞到墙上。
这声音不大,可两间房摆设一致,g与g之间仅隔着薄薄的墙,声音传进大红帐幔里,闷闷的响。对面听见这声响动,很快停下话音,不一会儿,开门的声音传来。
克善和乾隆对视一眼,齐齐皱眉。
乾隆眼神暗沉,突然一把拽过少年,大力撕扯他的衣服,大红绸花行袍和雪白亵衣三两下便被他扯了开来,露出少年白皙细嫩的肌肤,衬着身下艳红的锦被,美得勾魂摄魄。
本是为了应急,不想却被这美景迷了眼,乾隆瞳孔收缩,俯□擒住少年的下颚,一口便含住他的薄唇,大力辗转吮吸。
克善开始时惊愕了一下,微微挣扎,待听见守门的小厮和huáng渤jiāo涉的声音,立刻明白了乾隆的意图,主动攀上他脖颈,接纳他突如其来的吻,玉白的手指在他宽阔的背上游移爱抚,引得乾隆浑身颤栗,粗粗低喘一声,解开自己腰间的衣带,撩开衣袍,隔着薄薄的亵裤,用□肿胀坚硬的巨物摩擦少年修长的腿间。
少年被他吻的头晕脑胀,思考不能,自动岔开修长的腿,攀住他jg壮的腰身,不自觉的轻轻磨蹭两下。
“小东西!你故意折磨我么?”乾隆被克善磨蹭的浑身滚烫,稍稍松开他的小嘴,低低呢喃,而后又快速的垂首,咬住他的唇,用力啃噬,大掌也由他脑后缓缓爱·抚到胸前,指尖抵住他胸前粉红的两点,轻轻打着转儿,又时而抠挠两下。
“唔……”触电般苏麻的快·感从胸前被揉捏的两点传来,动情的呻·吟从少年殷红的嘴里吐出,模模糊糊,又被乾隆吞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