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火。
还有那种不断在他脑海里晕头转向重播着的快感。
“操。”安赫闭上眼咬着牙骂了一句。
那辰没在床上,床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套那辰的衣服,运动裤和T恤,白色的小茶几上有点心和牛奶。
安赫没有胃口,抓过衣服胡乱套上,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屋子温度挺低,屋里的油桶被拿走了,他穿上鞋走到了外面。
阳光很好,洒在身上有点儿暖洋洋的感觉,安赫往四周看了看,昨天夜里看不清的那些古怪形状的破车破轮胎们都现了原形。
四周很安静,不知道为什么,阳光下的旧车场,相比夜里,反而多出了几分落寞。
黑色的车厢在阳光下也同样显得很孤单,跟那辰那间温暖的白绒毛小屋形成鲜明对比,让安赫本来就因为昨天夜里的荒唐事堵得慌的情绪一下摔到了谷底。
他站在阳光里,手脚都开始有些发冷。
昨晚那辰强行让他闻了rush的事在脑子里不断地盘旋着。
闷,堵。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比自己学生大不了多少的人用这样的方式给上了!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他不行,这种被人按在床上的羞辱感觉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这种没有感情地被进入,是他怎么也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