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蓼斐清命令自己只许喜欢上他的话又再次在耳边响起,宋毅惊讶于他的认真,起初他以为这只是蓼斐清又一次的恶作剧,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又让他不得不认真面对这件事。

宋毅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那个将自己带离苦海的女子,当他好不容易在百人中脱颖而出时,却得知自己将来的主人并不是她,失落感使他有点不能接受,但一直接受着“不能违令”的教条却又使他不得不接受。

刚开始时,他觉得蓼斐清刁蛮,虚伪,虽有点聪明,却老将聪明用在恶作剧里。但每次看到蓼斐清病发时虚弱的样子,又觉得他还是刁蛮时的样子比较顺眼。

渐渐的,宋毅发现蓼斐清的聪明不可估量,先是被太医说他背书能力惊人,接着镖局里每次一有什么难事总会叫他想办法,而前不久他才发现自己的主人竟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学会了毒!

就在昨晚,这聪明的人儿问自己可有喜欢之人,原本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有,却不知为何这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总觉得自己对蓼烈驹并不是爱。

可是,那又是什么呢?而自己,对蓼斐清的感情又是什么?宋毅无法回答。

......

退房后,蓼斐清利用脂粉将宋毅的面目特征改变了些许,并让他戴上了草帽,而他自己更是换上了女装,用一方纱巾遮住了倾城的脸。两人就这样一直在各家客栈里住店,明明离镖局不到三百米的路程,却始终没回去的打算。

宋毅虽疑惑,却也不出声,只能每天看着蓼斐清用各式各样的记号在个巷子口做标记,而那些记号看起来就想小孩子的涂鸦。

而另一边,庄府......

“蠢材!废物!人看不住就算了!现在让你们将他们找回来也办不到!我要你们来有何用!”

庄卢飞火大的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飞溅出来的碎瓷块溅到了正跪在地上求饶的人的额头,留下了一条艳色的血液。

而跪着的人此刻却顾不上伤口,他簌簌发抖的俯低着身体,不停的磕头。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打探过了,那二人并未回镖局,而城里也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二人的踪影,属下猜测他们是逃到城外去了,属下已派人出城搜索,请主子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定有答复!”

“哼!给你三天时间找出他们,不然......你就那你自己的头颅见我吧。”

庄卢飞将身体压低对着跪着的人耳语,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那人闻言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他猛地低下头,快速的回答。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