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挣脱程远的桎梏,可又不能,因为岳明朗完全搞不清楚现状,面前的三个男人到底是敌是友。
身上的薄纱被扯裂,那起不到丝毫遮羞作用的丁字裤被程远坏心眼的提拉起来,恰好卡在足已折磨死人的部位,要岳明朗难耐至极。
被程远从舷窗旁拉离按在柔软的大床上,头与胸部被牢固地桎梏住,与床面紧紧相连,屁股却被提了起来,双腿被人自身后往两面岔开,完美的呈现出令自己羞耻令男人疯狂的姿态来。
啪嗒,那盒大黑子特别给他准备的避孕套被另外一个保镖从他的旅行袋里翻出来丢在岳明朗的面前,墨鹰的话响起:“叫,叫出来,我喜欢听。”
润目一暗,岳明朗会意了墨鹰的眼神,他们与他应是一路的人,脑子里又忽然想到了黑吃黑的说辞,可是………来不及在多想,程远的手指已经探入他的身体粗鲁起来。
“啊~”叫出来?岳明朗愣了愣后便认命似的由着程远为所欲为,而他也顺着身体本能反应的高高低低吟唱起来,被程远上好过别人…………
被男人压着要人欣赏自然不会自豪,虽然岳明朗玩的开,可那只局限于他来主导的时候,此刻,他真的就像一个出卖灵魂的男妓,大张腿被程远进出着,而墨鹰与另外的保镖则优哉游哉的下着棋,时不时的来上两句下流猥琐的话,如果真被人监听,会使得对方以为他们在4P,而墨鹰始终都很从容,要人不禁想到,莫非这个男人真正与人上床的时候也是如此沉着冷静?
“在张开点。”沉思着落棋子的墨鹰在那旁忽然开口。
岳明朗又是一愣,这样的气氛真的好奇怪,要他无法投入反而更觉羞耻,另外的保镖则来了句含住它。
接着,就是程远在他体内的一顿横冲直撞,连带着那要人血液沸腾的急促喘息,岳明朗无法全身而退,只能配合着将这出戏演完,将那盒套子灌满精华。
三个钟头后,有人来敲门,说是派对开始请墨鹰上去,墨鹰留下了包括程远在内的其中一个保镖继续‘玩弄’岳明朗,自己则一身清爽的开门离去。
猛地,程远将岳明朗从床上抓起来按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然后另外一名保镖则沾水在玻璃上写了几个字,言简意赅:从舷窗爬出去。
被程远继续折腾的岳明朗有些神绪迷乱,好一会才将从舷窗爬出去的意思理解,而身体就在此时剧烈的上下颠荡起来,程远的呼吸也越发的激烈起来,当岳明朗以为自己会被程远顶穿的时候,男人全身颤了起来,随即一股子热液喷进了他的体内,岳明朗皱皱眉头,对上了程远那双失神的眸子,这一瞬,说不清的感觉翻涌而来。
程远的身子放松着压在了岳明朗的身体上,男人与他耳鬓厮磨,之后轻声道:“快去快回,一切小心。”
岳明朗身子一颤,然后被程远拉了起来,另外的保镖丢给他一件套头的睡袍,岳明朗快速的套在身上,不顾身子被压榨的不适,掀开舷窗灵巧的翻出窗外,程远与那名保安要继续做戏为岳明朗争取时间。
大家相信岳明朗的伸手,翻出舷窗后岳明朗一把抓上围栏,将身体倒吊在船身上,下面甲板上活动的人他看的一清二楚,只要这个时候有人抬头望来,那么岳明朗势必会暴露无遗,所以他必须用最快的速度移到一个窗口后的舷窗前,在从那里翻进灰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