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果然好欺负的晓蒙被晓黎欺负得一面抹着眼泪一面低头疯牛似的在映衬着幽幽蓝光的走廊里狂奔而来。
很好,不偏不正,全释眼睁睁就看着晓蒙这头温顺的额小绵羊朝着他的身前就撞了来。
“唔…”一个趔趄使得低头瞎跑的晓蒙口中泻出破碎的声音,然后晓蒙头也不抬的张口道:“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就还要拔腿便跑。
“伯爵哥。”眼见的晓黎咬牙与他一厢情愿的认为是他最大情敌的全释打着招呼。
只看委屈至极的晓蒙单薄的身子一颤,随后慌忙的抬起脸来,挂着泪花的大眼睛很萌地 眨巴着,全释玩味的扶着他的双肩看着他笑,晓蒙心中一痛,啥也没说的拔腿就跑。
“对不起伯爵哥,我去看看他。”气呼呼的晓黎跨期一步违心的对全释道着歉,随后拔腿便追着晓蒙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背影跑了去。
全释晃晃脑袋,大踏步的朝他们的老窝走去,推开门一看,众妖孽竟然一样俱全的都在,呵呵,这还真是破天荒。
“哎呦,全主子回来了?”懒洋洋毫无形象枕着沙发背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景欧阴阳怪气的道。
“老侩,你快看。”边缘一惊一乍的扯住雷厉的臂弯伸手指着全释惊呼说:“天啊,他竟然没有被脱一层皮耶。”操着一口能恶心死人的台湾腔,全释作势要吐,狠狠的等了边缘一眼。
“咋?听说你和你家兄弟玩双剑合并了?”端坐在老板椅上的八面威风的程远挤眉弄眼着,一副八卦的狗腿样:“来来来,快坐这和兄弟们交流交流,什么滴感觉?”
全释要真是生气的话,这一天天的得死个百十来回的,他大剌剌的拉开程远旁边的椅子做了下,吊儿郎当的斜眼道:“要说那感觉啊……”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就像除草机突然卷住了一根铁棒子,顿时啊,我那脑袋瓜子就叮咣的直冒火星子。”
“兹兹兹,有才!有才!太有才了!”雷厉竖起大拇指对全释比比划划着。
全释厚着脸皮洋洋得意到:“必须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至理名言嘛,不想把菜种好的司机,他根本不是一个好裁缝,哈哈哈。”
“闭了!”原本躺在沙发上养逼晒蛋的景欧不知道什么是受飘到了哈哈大笑的全释面前。
如此诡异的迷踪步伐着实要一张嘴都看见胃的全释忙不迭的闭上嘴巴不再放肆。
景欧露出绵羊般的微笑伸手摸摸全释的头顶赞道:“乖~乖!摸摸毛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