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的各位攻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一个个笑眯眯的看着迟岚他们霹雳扑腾的从饭桌上离去,然后一个个全副武装着冲出了家门,艾玛,可把他们憋的呀,膀胱都开爆炸了,越寻思越想笑,喝美了,喝高了,喝cháo了,绝对的。
全释、雷厉、景欧,边缘和程远随后也起身追了去,酒店是程远回来道上就事先预定好的,串糖葫芦的格局,他们可以从别处进去等着那几个蹄子自投罗网,哈哈哈。
不知是谁后反劲的问着边缘和程远:靠,你俩跟来gān毛啊?
操,过河拆桥啊?没肉吃给俺们瞧瞧还不成啊?程远嗤之以鼻。
滚特么犊子。雷厉嚷嚷道,然后一路打打闹闹的来到了酒店。
结局贼美丽,迟岚他们全军覆没,才一踏进黑黢黢的卧房,就特么觉得一顿天旋地转,然后有人束缚他们的手脚,又戴上了眼罩,最后更是把他们扛到了大chuáng上,接下来的事情儿童不宜,需要打上马赛克。
被一顿辣手摧花后,一个个连死的心都有了,尤其迟岚,虽然意识有些混屯,但还是清楚的分辨出绑架他的人对他玩了jiāo换性奴的游戏,他是至少两个以上男人操弄的。
那啥,别人都是幻觉,迟岚这还真不是幻觉,完全不用做戏,就他呐,自己有俩男人,哈哈哈。
几个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一身láng狈,各个呆若木jī,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全跟死了妈似的,于陈子最甚,他呆呆的瞧着眼前的一片láng藉,整个人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你们。于陈子忽然嘶吼出来,将他一直积郁在心里的怒气尽数爆发出来,眨眼之时,他就起身爬上了窗台,若不是迟岚手疾眼快,这平日里木讷老实的男人就真的一个冲动从十八层的大厦飞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迟岚抱着于陈子一块摔倒下来,急急的吼道。
最咋咋呼呼的白月光也蔫了,默不作声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初叶也是如此,脑袋乱糟糟的,似乎觉得事情太不可思议了,耳边尽是于陈子自责懊恼的声音。
好半天,迟岚忽然开口道:墨鹰呢?他这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是的,墨鹰呢?那个保护白月光的男人呢?
白月光如醍醐灌顶,他连续喃喃道:不对不对,一定哪里不对,墨鹰呢?他哪去了?
两个人?是的,是两个人,上了他的至少有两个男人,虽然当时屋内很乱,来回有走动的声音,可迟岚硬记下来,有两个男人近距离的触碰着他,其他的似乎离着很近又很远。
白月光与迟岚同时掏出了手机,迟岚打给边缘,白月光打给程远和景欧,这要初叶有些后知后觉,于陈子由于太过自责和悲怆竟激动的早在刚刚昏了过去。
果然不出所料,边缘程远没有来,其他的人都在下一刻推门而入,景欧也毫不掩饰的当着迟岚、初叶和白月光的面抱起于陈子就走了,三人气急,气景欧这王八蛋更气自己家那没长心的男人,白月光简直不可思议克能gān出这么无聊的事情来,迟岚惊诧全霭果然回来了却没有告诉他,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尽看小攻如何巧舌如簧的哄好发狂的小受们,嘻嘻。
克对白月光采取的手段就是禁闭,管你怎么疯吼反正就是不松手,扛起来绑chuáng上,来回折腾个几套chuáng上体操,这蹄子准保沦陷,至于为何会如此无聊?就是偶尔的小情调,再者他和全霭有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处理,来酒店先谈公事在搞私事,简直是两不耽误。
全释就趁机打酱油的,雷厉纯属浑水摸鱼,就景欧是真禽shòu,哈哈哈,不过这禽shòu这次决定坦白从宽了。
这事之后几个受连着一周都额没见到面,也不知道都关起门来在自己家忙乎些什么呢。
后来几个人通电话的时候都提到似乎最近被人跟踪了似的,偶尔总会看见陌生的人在身边闪来闪去,不过几个玩笑话过去之后,大家也就忘了这茬。
蓝色妖姬仍旧天天有人送迟岚,可就是查不到这花儿到底谁送的,这要迟岚有时候高兴有时候茫然。
疯吧里近阵子也来来去去换了几批新鲜血液,来玩的客人也上了些迟岚不认识的生面孔,值得一提的是疯吧里有个杜蕾斯火了,对他慕名而来的客人海了去,每每看到岳明朗的身影在幽暗中穿梭,迟岚就觉得他的眼光没有错,白月光消失了一周也回来了,他与岳明朗同为公关部经理,不过白月光主抓策划这多一些,啥也不为,就是来疯吧消磨时间的,克不要他做什么他偏要拧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