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区别啊,”季朗摊手,“一脸你真的很奇怪”的样子,“文爱文爱,文字做爱嘛,又不是文学爱情,你当我写情书呢?”
“……”第一次知道自己才疏学浅,在某些方面虽然不是小白,但也算知道些东西,可今天一和季朗比,才知道自己其实还差的远呢,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
我特么真理解错了,我还以为他要和我写情书,搞得我突然很羞涩,大概是骨子里的文人骚骨在隐隐作祟,结果季朗还是季朗,我想多了。
再之后就是填表确定到底去不去参加这个专业,赖文乐在我旁边苦思冥想,“宇啊,我问过我妈的意见了,她竟然说随便我……卧槽,生死攸关的大事啊,怎么能随便我呢?”
“生死攸关,她当然不能随意说了,那你去吗?”
“不知道……”
下节课就统计名单了他还是什么也不知道,我扭头看了看邵明安,结果对视了,很尴尬的又转回来,“邵明安去吗?”
一听那人的名字赖文乐的耳根儿突然一下就红了,“怎、怎么了?”
“他去吗?”
赖文乐:“不知道……他说随我,我去他就去……”
“哦。”
“但是我听人说,出去的人要重新分配宿舍,而且等着去各学校考试的那几天,更吓人,要住宾馆。”赖文乐小声说。
宾馆很吓人吗?我有点不懂他的意思,“所以?”
“宾馆肯定是两个人合住一间啊,你说我到时候和谁一间啊?”
我突然想到了季朗,他和谁一间啊?于是我说,“和季朗。”
“……”赖文乐送我个白眼儿,“你有病吧?谁愿意和季朗睡一个屋啊,除了你都没人能安生的当他的室友好吗?”
我陷入了沉默,真的是没人能和季朗和平相处吗?其实以前的他就是傻,不学习又无聊,男生有时候也爱面子,小打小闹的慢慢就闹大了,季朗又是那种事儿越大他越兴奋的人,导致传言也是越来越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