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我低头切牛排,尽量切的大一些,没办法,我觉得我平时挺他妈爷们挺他妈硬气的,可一和季朗比吃相就显得娘们儿了,甚至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
后来我发现那么多人,也没人像他这样的。
我这边吃着牛排,季朗就开始狼吞虎咽甜点了,一刻也不停歇,时不时来口红酒,不解渴的话就会多喝点儿水,只是非常不优雅罢了。
突然想到帖子里有人调侃我们说我俩会一直吃到去洗胃,我现在竟然觉得那个人是个神预言家。
季朗还一直喊着,“吃,你也吃。”
明明是西餐,却感觉我们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反正季朗是个破坏气氛的小能手。
最后我和季朗吃完了,酒饱饭足,我甚至连嗝都不敢打,怕吐出来。
吃西餐还这么拼的人,也就我们俩了吧。
和季朗吃完下楼的时候,我没敢回头看桌上的狼藉,所有的盘子全都是空的,就连赠的蔬菜沙拉切片面包全部都给吃完了,饮料也一滴不剩,就差用舌头舔舔了。
季朗吃的不少,我也是,主要是和季朗一起吃饭,我吃的少那就是不爷们儿,真奇怪的感觉。
我们可能不是什么帅哥,我们只是饭桶。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我俩目不斜视,同不敢看咖啡柜台的那个小姑娘,反正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们,在服务员异口同声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我们走出了餐厅。
出来之后季朗深呼一口气,我则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季朗:“吃饱了吗?”
“别问了,没吃这么饱过。”
“那咱走走吧,我有点儿撑。”季朗说。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