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觉得季朗在生你的气啊?”陈昊空小心翼翼的问我。
他这么粗的神经都察觉到什么了。
这家伙可真可怜啊,不就是为了来这儿问我几个题吗,还整的提心吊胆的,“没有的事儿,季朗可能不写了,你坐床上学吧。”
陈昊空笑了,“好嘞!”
这家伙可真是容易知足啊,动不动就笑。
我让陈昊空坐在季朗的位置上,离他远远的,“你有不会的问题问我。”
陈昊空卖力的点点头,“好嘞好嘞。”
我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季朗点烟了。
我都好久没见他吸烟了,那次还是他尿我鞋上的时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去拖鸟儿,不过我俩住一起后倒是很少见他吸。
这家伙,年纪轻轻的总抽烟,很容易影响发育的。
我玩起了手机。
陈昊空扭头看我,“我说你和季朗怎么都不学习啊?”
假如是阮学海的话,他可能会问:你和季朗怎么还不滚床单啊,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们不好意思吗?
看看还是人家陈昊空老实。
“你学就行呗。”我说。
“哦。”陈昊空低头奋笔疾书。
我点进季朗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