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肿么啊……”我想挣开他的手,这家伙把我嘴都捏变形了,一句话也说不清。
“我觉得你从刚才洗漱完就不开心了。”季朗竟然也能察觉出我的不对来,神奇。
他说话时还是这样搂着我,姿势亲密,在某些人眼里看来,我们现在可以称之为很基,“你想多了。”
这两节班空期间季朗没来找我,我竟然还有些不习惯,可我也不知道再用何种脸面见他了,下一个班空的时候我就去找阮学海了。
那家伙可真狂啊,长那么高的个子,在后排和他同学闹着玩竟然把人家推垃圾桶里去了。
“阮学海!”我站在后面喊了他一句。
这家伙耳朵长垃圾桶里去了,没听见。
“阮学海!”我鼓起勇气又喊了一遍。
“海子,有人喊你。”好心人帮我提醒他了。
阮学海一脸兴奋的把他同学继续往垃圾桶里塞,满面通红的转过来,“谁找我啊?”
“……”他可真傻啊,不是很想理他了。
“诶,我去!我的娇羞小娘子!”阮学海看到我,松开他同学大长腿跨过两个凳子跑过来了。
我用白眼和他对视:“你这是什么鬼外号?”
阮学海:“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刚才一瞬间觉得我像是下地干活的农夫,你是来给我送午饭的娇娘子。”
……最近的人们都怎么了,为什么大家的戏都这么多。
“找哥哥干啥?平时喊你你都不来找我。”
我往阳台走去,阮学海跟在我身后,“我觉得……今天很丢人,我就想和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