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会忘记为精灵服务,只是体贴的没有把他伸手的长袍脱掉,免得着凉。
精灵身上的长袍早就敞开了,盖在他们的身上像是一张薄薄的被子,但在那之下,解开的上衣和被粗鲁踹开的长裤,让他们彼此坦诚相见,胸膛贴着胸膛,大腿挨着大腿。
魔王在精灵耳边喷着气:“本来是想等到更久之后的……但是现在不想再忍耐了,怎么办?”
像是在询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精灵不太懂他的意思,但这会儿被弄得全身发烫的他非常顺嘴的说了一句:“那就别忍了。”
魔王听到后,似乎怔了一下,然后突然露出一抹笑容,而且还是笑出声的那种,代表愉悦与欣然的笑。
“好的,都听你的。”
精灵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但他那时候已经因为魔王的手艺而全身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精神都好像涣散了。
所以魔王把他重新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没挣扎,手指带着液体往平日只是在外部徘徊的地方探入时他也没反应过来。
甚至,因为魔王手里涂抹的,似乎带有特殊效果的液体开始发挥作用,精灵就什么都忘了。
他只记得,最后的那段时间里,他都像是怒涛中的一艘小船,随着浪花颠簸,因为随时可能被打压到沉没,而不得不攀附着身边唯一的支柱,然后在不知尽头的风浪中,被浪花推举的高高飞起,又快速落下。
危险,却有让人沉迷。
再之后,精灵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难得有些失控的魔王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精灵已经昏睡过去,但即使是这个时候,他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这是因为太过刺激留下的后遗症,此时哪怕只是轻轻碰一碰他,都会得到一个诱人的呻吟。
汗湿的长发贴在脸上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再次布满了红艳的痕迹,犹如一幅绘制在身上的寒梅傲雪图。
带着特殊味道的液体播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之中的精灵充满了凌虐之美,差点再次激起魔王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