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感到恐惧,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连垃圾都不如,现在,他越来越明白,为什么迩纯常常说:就是因为海有这样一张脸,才会让他觉得恶心。

“呵,那我们就要他的全部,迩纯和你我不同,他不在乎钱和权利,你信吗?就算我还给他的是一堆这个贱货的骨灰,他也照样会把他的一切双手奉上,所以说……他蠢。”

海嘲弄着将ik丢到一边,他会让迩纯知道,放弃他,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那爱上那么蠢的人你不是更蠢?哦,对了,海先生,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谈爱。”

丢下一句话,john气冲冲的摔门而去,他不想再看那个可怜的男孩子,那孩子是无辜的,却为了他们的贪婪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不看而已。海说的没错,他已经没有退路,差之毫几,谬之千里,如果他早发现,自己不是个“干大事”的人就好了……

“哼迩纯,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依然端坐在屋子里的海愤恨的眼神足以烧光一片绿林,提起自己的脚尖,他冷笑着将ik已经受尽煎熬的手掌踩在脚下,ik已经疼得无法再喊出来了,只是艰涩的呼吸着,听着耳边有自己的手掌传来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海先生,外面有几位客人想点你的这个宝贝儿,三天,十万,你看怎么样?”

近来的女人约莫四十多岁,却是风韵犹存的,她穿着一套黑色的晚装,裁剪精良的裹胸衬托着丰腴的乳勾,虽已不惑之年,却仍是风韵忧存的——她是这个地方的老板娘,而这里是家叫“米迦勒”的俱乐部,它开在这个国家的边缘,很偏僻,却十分热闹,因为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善恶、更没有道德,有的只有快乐。

“好啊,带他走吧。”

海接过支票殷勤的笑着,却没博来老板娘的半点好脸色。老板娘拍拍手,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呼吸的ik被两名打手一样的人物拖了出去。

“迩纯,你一定想不到吧?你那个可爱的小情人现在在遭什么样的罪,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海将支票顶在头顶上,大声的笑着,可他不知道,这笑声有多么的难听。

“这笑真恶心,简直是噪音,我得加他的房租才成。”

老板娘扇着响扇在海的门外不屑的冷哼着,还不忘对经过的不乏英俊之士抛着媚眼。

“pure夫人,把他送到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