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你知道该怎么做,别让我失望。”
王子与他的父王坐在一起,手中的短鞭往墙上一挥,看着他慢慢爬向那只被用粗铁链栓着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低呜的黑犬,恶意的下达着命令:“如果你不听话,就别想让我把你前面那个小孔里的东西拿出来。”
“求你……不要……”
除了听话他没有一点别的办法,现在,他已经完全是一个不可救药的淫荡性奴了,是这些贵族,把他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当一个人每天再这样的玩弄与凌虐中过活,畏惧与人性的懦弱,总会让他们最后的尊严,也彻底被摧毁—— 一切都必须听主人的安排,而他的主人可以是任何一个牲畜,却不再是自己。
I.K变了,按那些贵族的话说,他是他们淫荡的蜜汁娃娃——他的皮肤不再是曾经阳光一般的麦色,而是毫无生气的苍白,是王后命令人去把他的肌肤漂成这个颜色的,因为国王曾说非常喜欢他金色的肌肤。而他的乳韵与蕾口却被弄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这是国王的命令,说是为了补偿他。他的发也不再是乌黑,王子逼他吞食了一种药,当他第二天在不止哪个佣人的纵欲下醒来时,他的头发就变成了老人才有的银白,而这大概是由于侯爵爱上了他的黑发。
还有他的唇,那是极淡的粉色,王子妃嫉妒所有比她艳丽的红唇,所以要侯爵给他注射了一种破坏血液的药物,他现在重度贫血,而且血小板出现了问题,尽管那使他的伤口变得不容易愈合,但高贵的王子妃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娇艳的唇输给谁了。还有那个侯爵,他已经成了他的一样实验品,他在他身上注射各种药物,使得他除了昏睡所有的时间都沦陷在高涨的欲望之中,他也总是在他马上就认为自己可以以死解脱的时候再被他救活,侯爵在宫廷的医院里,有一个笼子,就是他的病床,每次在那里住上几天的时候,就是他现在最幸福的时候,那时,他只要被一些器械去凌辱就够了,总好过被那些畜生宠幸。
那天,他听到侯爵对王子说,要给他动个小手术,在卵丸的后面再人造一个入口,这样他就可以有更多的容器来存放那些兽欲的汁液了——而这些听来可怕的事,却与现在的他都那么相干了,因为,他并没有否决的权利,只要他的那些主人们愿意,他可以任意被改造成他们希望的样子,而他能做的,只有承受,并且服从。
即便是这样,那些人对I.K的惩罚也没有减少半分……
“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你好好的表现,我就饶了你……不过,你那个突出的小腹还真是有种畸形的美,呵呵呵呵呵呵。”
王子殿下与国王一起大笑着,这又是他们的一个新玩法——侧趴在地上喘息的I.K显得异常痛苦,那种凄迷的美,让自封为艺术家的王子想要为其颂诗,他真没想到,原来分身上的那个小通道也会延伸到宽广的空间去,将一升淡盐水倒灌进膀胱之后,那个小玩具的小腹就像皮球一样涨了起来,他第一次向自己求饶的那么哀怨,因此,他没有让I.K很快得到解脱,剪短了引流的软管,他将四枚稍大的黑珍珠一颗一颗慢慢的推进了插入I.K分身的软管内,再插上一株冷傲的白玫瑰,他的艺术品便让人更加着迷了,特别……是那出处可怜的垂泣……
“呜……好难过……求你……求你……呜……”
握着自己颤栗的分身根部,I.K侧趴在地毯上哭求着,光是从皮肉的外面,他就可以感觉到那已被塞入细孔底部排列在一起的珍珠硬挺的质感,而那重累的小腹即使是被一个很小的动作牵动,那种无法排液的涨痛就会令他死去活来,就算是再怎么下贱的话,他也说得出,他甚至为了求王子放过他而去舔王子的脚,但那除了被屈辱的痛苦,什么作用也没有,他被笑做天生淫乱,在被王子的猎犬所灌溉之后,他被吊上了华丽的狗笼之中那个用三角铁制成的秋千。现在,那里成了他的住处,王子说,这样他的狗宝贝们什么时候想要了,便可以随时占有他了,因此,通常即便是睡觉,他也是以趴伏的姿势被锁在铁笼一角的。
“那就去做你该做的。”
国王与王子互望一眼冷冷的命令着,当I.K再次饮泣的起身攀爬向那只露出獠牙的庞大犬类时,他们的笑声象征了他们高贵的身份——只要在I.K这样的玩具面前,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才格外的令人精神抖擞,所以,每个有权势的人,似乎都喜欢养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因为操纵着这些人的命运,会让他们产生一种错觉——他们就是神。
“呜……恩……恩……”
为什么他还活着?这样的问题I.K早就不去考虑了,因为他不再有思考的时间,他唯一能够想的,就是如何让那些主人们高兴一些,这样,或许他就可以少挨一些痛不欲生的时辰了。
他必须做个很乖的“蜜汁娃娃”——像是种对待贵客的礼节,I.K用自己无力的手臂搂了搂黑色巨犬粗壮的脖子,然后,将自己的唾液舔在手指上,像对待客人的娼妓一样,将这只黑兽庞大的巨根弄得湿润,这条狗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可怕,对于I.K为它所做的,它非常温顺的接受着,甚至去用舌头舔I.K的颊,这大概是因为他被太多条它的同类所宠幸过,因此身上有了它们的味道,但,在现在的I.K看来,这些让他受辱的动物们,要比那些人类的主人善良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