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能离开吗?让我看看他们把你伤成了什么样。”

SAD不肯放手,但他了解I.K,这个什么他所谓的玩物,只把肉体给了他,而I.K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

“呵,你想玩我的话,我会奉陪,但是别抱我,他们用那种针对付了我,现在我全身疼,还有,我得把我的纯纯带过来,我不去他会哭到短气的。”

I.K没有说假话,被那些针扎过后,他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体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AD一边交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

“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

I.K揉揉太阳穴勉强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好的,有什么事找我。”

SAD拍拍I.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I.K嗤之以鼻——

“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么玩。”

“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

SAD无奈的摇摇头,I.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药物对付他。

“对于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

自嘲着这副肮脏的皮囊,I.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A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A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他,却让他体会了各种痛苦的主人……而他自己呢,对于迩纯,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主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