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师母忙道:“诶诶诶别走啊,来,坐!”
两人摸不着头脑。坐,哪里坐?放眼剑室中只要那张长塌能坐,坐他脚边上么?!
师父冷声道:“出去。”
这一下,即使老成如翁故凡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傻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乔桓算是听出来了,两口子这是闹别扭了么?
“不要!我躺着没意思,要跟他们说话解闷。”
“跟我说。”
“纪明尘!”
师母又是撒娇又是撒泼的,师父终于松了口:“上来。”小心扶着他起身,往他背后塞了两个靠垫。
乔桓和翁故凡胆战心惊地爬到塌上,盘坐在师母脚后。师母赶紧差师父把瓜子花生桂花糕拿给他们吃。
乔桓嘴甜,有了好吃的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谢谢师母!”
男人脸色一僵:“你这孩子,都说了我是你师叔。什么师母,我跟你师父是两兄弟,嫡亲的。”
乔桓诶了一声,看看师父,又看看他:“是么?”
师父阴沉着脸不说话。
“这还能有假的么?我也姓纪,纪子矜,这下明白了么?”
乔桓哦了一声,不知有多遗憾:“我还倒你是师父的心上人。”他看这个人能降得住他师父,两人之间行为举止异常亲密,便往风月上头想了。没想到竟然是亲兄弟。
翁故凡早就猜到了,此时规规矩矩叫了一声“师叔”,却仍旧不敢抬头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