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会儿习淮看上去再吊儿郎当,但他手里的枪却永远不会打偏。
对于这一点,秦挚深有体会。
看他现在血流不止的大腿就知道了。
秦挚将目光投向了容枝:“吱吱,我是你爸爸啊。”
“滚犊子吧你,你他妈哪根葱啊?老子都不敢说是他爸爸,你敢说?他基因里压根就没你的份儿!”习淮不耐地用枪托砸在了秦挚的脖颈上。
那一下看似随意得很,但秦挚却闷哼一声,脑袋都不自然地往旁边偏了偏。
他脸色阴沉:“你的意思是,阿尔瓦骗了我?”
“阿尔瓦都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女声响起,容君莹走了进来。
“他得到的信息,本来就只是我刻意透露给他的。从一开始,你所知道的东西,就是半真半假的。”
为了更安心地在格鲁吉亚,研究治疗吱吱基因缺陷的药。为了吱吱健康成长,没有旁人的侵扰。所以才有了顺利逃出去的阿尔瓦教授,才有了那些放出去的实验资料和遗漏的实验器材。
秦挚显然不相信,他眼神阴鸷地盯着容君莹:“就你?”
“永远不要小瞧女人。”容君莹在说完这句话后,猛地瞥见了靠在越铮怀里,仿佛无尾熊一样的容枝。容君莹这才收了声,快步走了上前。
她想伸手将容枝扶过来,但这会儿容枝已经烧迷糊了,他一手攥着背后的操作杆,一手攥着越铮的衣角,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倚靠着越铮。
容君莹皱了下眉,也只有收回了手。
她说:“马其他的人已经来了。”
习淮挑眉:“越铮,先走了。”
越铮应声,动手将容枝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