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 谭国凯忍不住敲了敲门:“容枝。”
“嗯?”容枝扭头去看。
谭国凯登上了车, 将容枝和越铮上下打量一番, 然后又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的动作,出声解释:“我看容枝很久没下来,以为他生病了……”
越铮:呵。
他心底不屑, 却没有出手赶人。
指不准这几个男人里,就有那么一个是吱吱的亲爹。
他要真出手了,以后的路岂不是更如同红军长征,两万五千里路?
谭国凯个头高大,但这会儿站在房车里,却微微躬着背,看上去竟有那么一丝可怜巴巴的味道。
他神色平静地道:“没事就好,我先下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飞快地往桌上放了什么东西,然后扭头就走了。
下了车。
谭国凯站在车门旁,半晌都没有离去。
他在回忆当年,以为会将孩子接回家时,在家里做过的一切准备。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要都再一次呈给容枝。
房车内。
容枝凑近了桌子,拿起了上头放着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