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的其他人,愣是没敢往上凑,都憋屈地走楼梯去了。
“吱吱,出来。”周经沉声道。
秦面本能地往电梯角落里躲了躲。
等做完这个动作以后,他自己又觉得说不出的悲哀和伤感。
他原来拼了命地想要接近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了。结果却发现,他连在他们面前多站上半分钟都不敢。
“吱吱,过来。”这时候严世翰也开口了。
他的声音相较之下,要显得柔和多了。
但他看着秦面的目光,可半点没有柔和的味道。
秦面僵在了那里。
越铮没有开口,但他却低着头,慢条斯理地给容枝整理着袖子,他甚至没有分半点目光给别的人。
他俯在容枝的耳边,低声道:“吱吱今天穿得像小王子。”
“球形国的王子吗?”
“毛绒绒国的。”
毛线衣。
毛线裤。
可不是毛绒绒国的吗?
要不是他身形瘦瘦长长,穿上身,就会像是一颗毛线球了。